陆薄言把药油拧开:“你觉得我要干嘛?” 陆薄言的心脏疼得软下来,他躺到床上把苏简安拥入怀里,轻轻拍着她的背,像安抚深夜里哭泣的小孩,而她奇迹般停止了抽泣和哀求,慢慢缩进他怀里,受伤的兽终于找到一个安全的角落舔伤口。
可是不到一个月的时间,他就说要去美国了。 哎?做了亏心事,怎么还能这么心安理得哦?
“简安,醒醒。”他试图叫醒苏简安,“你做噩梦了。” 苏简安慢慢的没有办法再挣扎,软在他怀里任由他搂着,耳边只有他和她交融在一起的呼吸,温热的熨帖在彼此的肌肤上。
过去许久,陆薄言才缓缓松开苏简安。 苏简安听话地伸出半截小舌,舌尖被烫得发红了,隐隐有脱皮的迹象,痛得她直吸气。
不过,现在知道真相也不迟。 苏简安惊愕不已:“你之前看过了?”